不知為何,柏小枝心里有些沒來由的恐慌,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促使她躲在柱子后,悄悄關注著院內的情況。
她只能聽到部分成宙因情緒稍稍激動而音量放大的斷斷續(xù)續(xù)幾句。
“...進哥,這不是沖動,你當我酒后胡言也好,當我酒后吐真言也行,進哥...”
她的話被何進的聲音打斷,她聽不清男人說了什么,不一會,才又聽到成宙的聲音。
“所以,你不是感覺不到的木頭,我那么多次暗示你都明白?不作回應只是在拒絕?”
這句話收進柏小枝的耳朵,她心里又莫名的安定了幾分。
但是院內忽地安靜了下來,再沒發(fā)出一點柏小枝能聽到的聲音,她按捺不住,探了個頭出去看。
成宙靠在了何進肩上。
她兩手環(huán)住男人的腰身,后背一起一伏似在抽泣。
何進并沒有伸手回抱,雙臂尷尬的杵在風中。
自己都沒有這樣抱過何進......
柏小枝在這一刻,有些明白自己那股奇怪的情緒是什么了。一股子酸澀充滿胸腔,吸進來的冷空氣,都能讓她鼻根酸得不行。這情緒來得讓她近乎窒息。
不知呆站了多久,再回頭看院里時,已經(jīng)空蕩蕩的,哪里還有人影?
她腦?;煦缛f分,養(yǎng)條狗養(yǎng)個半年都能培養(yǎng)出感情,何況是人?但好像有什么東西錯了,她跨越了一些界限,是先分不清界限才讓自己有了模糊的感情?還是先有了模糊的感情才讓自己如今分不清界限?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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