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品酒,亦可遮去眼中浮光。
“尸骨無存,許也只是跑了?!?br>
抹淚,融野聞之傾身:“先生的意思是她還活著?”
“隨口說的,不當真?!?br>
松雪融野事事當真,竟思量起:“大德寺的姑子心腸歹毒,豺狼念佛,虎豹吃齋,滿口誑語,先生隨口說的未必不是真的?!?br>
的確不是真的。
斂袖給真冬添酒,融野也自添一碟,一口悶下,又苦辣得“嘟嚕”舌頭。
“她若跑了最好,不必再受姑子欺辱。若還在世,也望她吃飽穿暖,平平安安……”
一把抓住真冬的手,融野再度垂淚:“可她若在世,因何不來尋我,是在怪我嗎,先生?”
移膝過去,兩人抵足對面。
真冬十分不解是自個兒是毀容了還是換皮了,人就在她眼前,她怎就,怎就,嗯?
“她,在你眼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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