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當(dāng)家以何斷定那人就是那孩子呢?”
起身回屋,再回來時少當(dāng)家舒開五指,手心里是支少當(dāng)家才會用的小狼毫。
“這支狼毫怎么了嗎?”千枝問道。
蜷指,少當(dāng)家攥筆攥得緊。
那斷裂聲響在寧寂秋晨,聽來,許非筆斷之聲,而是別的什么更應(yīng)被好好珍惜的東西。
“她Si了,活不過來了,我便是為此流的淚。”
“是。”
除了“是”,千枝難有其他回答。
昨日七夕,少當(dāng)家對鏡梳發(fā),梳得無一縷毛糙。問她去哪兒見誰,別扭著不樂意說,可傻子也看得出來。
少當(dāng)家與隱雪先生床榻纏綿后整個人泡進糖罐似的過了一個月,天天想去找,又嘟囔說這么快是不是不太好,先生也有事忙。
七夕了,少當(dāng)家想是去邀隱雪先生一同出游的,可她似乎忘了問隱雪先生可在家中,又是否已有約定。俏噠噠地出門,回來時面不見喜氣,懷里倒多了立盹行眠的云岫小姐。
隱雪先生是怎么了呢,小狼毫又是怎么了呢。千枝不問,因為少當(dāng)家想說時就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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