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面望向天花板,躑躅嘆道:“說起來該感謝將軍大人,若不是她重罰棄老斃幼的家伙,躑躅說不定早Si了,先生也沒法同躑躅歡好了?!?br>
“是么,那是要感謝她,今日暫且不罵了。”兩手疊肚,真冬亦平躺望天。
“開始我也想跑,跑去誰家店子做工,怎么著也能活下來。可漂亮nV孩兒總要顯眼些,跑了幾次都被逮回來?!?br>
“后來呢,就不跑了?”
“后來就不想跑了?!?br>
沉默少時,真冬細嚼這話后g唇微笑。牽過躑躅的手,繼續(xù)聽她說。
“雖挨過打吃過苦,然時雨太夫待我極好,對我多加照拂,曾說‘你這小蹄子要想跑就豁命跑出去,否則就再跑不動了’……等我做了太夫才知她那話是何意?!?br>
“是么。”合眼,真冬笑道。
“連爹娘都不要我了,先生,你說這世間我還有何去處。娼妓也好,為商做官也罷,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這地方不是人待的,待久了卻覺像個家。”
“只有這煉獄方是安身之所,是么?!?br>
轉首去看真冬恬適的笑容,躑躅眸閃晶光:“先生懂我……”
那時,真冬才醒悟她二人的眼神何以從進傾城屋開始就g留在一起,只不過一個大膽一個怯懦,gg搭搭調了小半年的情方y(tǒng)uNyU歡好。
那近乎一種試探,一種m0索,她們皆自對方身上發(fā)現(xiàn)了連自己都未曾留意過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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