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之,真冬回以微笑:“若白大人還是一如既往地異想天開。”
瞄了眼身后的轎仆侍從,若白復(fù)看向真冬:“方便的話還——”
“不方便?!?br>
且不管主人肯否,腳步一邁,若白跨進玄關(guān),“你是我nV兒,我是你母親,有何不方便?!?br>
松雪家還健在這等厚顏無恥的分家家主,還系松雪融野的義母。午睡被攪,正愁一肚子起床氣沒處撒,真冬索X讓身放她這生母進得家來。
“乾山……你父親到江戶了?!?br>
“哦?!?br>
邊應(yīng)著,真冬一腳鏟飛廊下一只木屐,“大人不說我還無從得知那可憐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尾形乾山。”
“他一個男人,再大的本事也不多大,全仰仗他姐姐的名氣罷了。”
茶盞碗碟,視線輕掃,入目盡是乾山之作,其上彩繪一看便知出自尾形光琳之手。
“所以你打算跟著尾形姐弟了。”斂衣擺并膝跪坐,若白方說道。
“什么‘跟著’,若白大人也屬知書達理的繪道中人,就沒更文雅的說法么。”主座遭霸占,撇撇嘴,真冬于客席盤腿,“不跟著誰我亦能在此大江戶扎根,不用靠孩子或其他?!?br>
“你師從光琳,然究竟是御用繪師松雪家的孩子,少與他二人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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