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見過馬的,想必了解馬不肥不瘦的才漂亮?!?br>
“了解歸了解,可這手,它不聽使喚呀!”持筆的手都拍紅了,吉宗咬牙切齒。
拿她沒辦法,融野撤了文鎮(zhèn)后換上新紙,“通常是會先用柳炭筆g草圖的,但這里還只是練習(xí),也是為了鍛煉您的手感?!?br>
“嗯嗯嗯!”頭點(diǎn)如搗蒜,吉宗復(fù)夾筆掭墨,“我重畫,我重畫!”
于是就有了一張一張廢稿,一匹又一匹要不太肥要不太瘦的馬。融野不記得她從前繪技差到像得了腦卒中。
融野此時(shí)也未能預(yù)測這人四十年后得了腦卒中半身偏癱都b現(xiàn)在畫得好。
“或許,您是故意的嗎?”丟開不忍直視的畫紙,融野皺眉看向吉宗。
“我是真的笨,學(xué)不會……”
融野還能信她?
沒招了,憤而起身,又被她牽住衣袖。
“你可別走啊,今日我定是要畫成的!我畫不好,傳出去豈非玷了你的名聲?將軍老人家也不樂意見到不是?”
“畫不畫得好您心里有數(shù)?!?br>
“我有什么數(shù)呀,我沒數(shù)。”將融野請回原座,吉宗執(zhí)筆又笑:“端賴促狹老師的耐心指導(dǎo)?!?br>
也是夠了,融野邊嫌棄邊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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