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角放著一個快被塞爆的展示柜。各種手辦和模型不僅擠滿了柜子,還蔓延到了窗臺和書桌。
君侑道示意崔雪寧跟著她走。小心翼翼地避開地上的收納箱,未拆封的快遞盒和堆疊的衣物,崔雪寧仿佛行走在惡龍的巢x中。
在書桌下清理出兩個可以坐人的位置,君侑道率先坐下。猶豫片刻,崔雪寧緊挨著君侑道跪坐——實在沒有多余的空間。
“你的生活還挺豐富多彩的?!彼滩蛔≌f道,目光掃過墻上密密麻麻的海報和掛畫。
君侑道哼了一聲,開了一瓶酒。啜飲之后,她遞給崔雪寧:“喝嗎?”
大量運動后不宜飲酒,但崔雪寧還是毫不猶豫地接過。
沒有酒JiNg的麻痹,今天的她恐怕無法安眠。文雅辰已經(jīng)夠麻煩了,梁貍還在添亂。不,找茬是梁貍的天X,應(yīng)該說她已經(jīng)被梁貍折磨得足夠凄慘,文雅辰還要多余蹂躪她的心靈。
重重心事下,一小瓶酒很快見了底。君侑道起哄:“好厲害!……這酒有這么好喝嗎?”
才反應(yīng)過來的崔雪寧咂舌:果酒,還是草莓味的。
“好難喝?!?br>
君侑道g著她的肩笑:“和我裝什么?”
“我騙你做什么?難喝就是難喝,”崔雪寧拉了拉衣領(lǐng)散熱,“草莓味的就是難喝,芒果稍好一點?!?br>
“真的?我對芒果過敏,這輩子估計無緣了。”君侑道將空調(diào)又調(diào)低兩度。深表同情后,崔雪寧將酒瓶放在一邊。酒JiNg順著神經(jīng)游走,房間顯得更加擁擠。想提議去自己的房間,心里卻有一種莫名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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