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悔婚,若是悔婚了,他如何有機(jī)會再次接近權(quán)鶴。
“事已至此,夫君言這些又有何用,昨夜還說你會護(hù)我周全,連這話你都要反悔嗎?”莊承嗣見不得他這樣自暴自棄,明明是他受了欺負(fù),卻要替那些人道歉。
激將法對權(quán)鶴并無多大用處,若不是要顧及莊承嗣的名聲,他昨夜就想能立即悔婚和離了。
“明日回來我與娘親商量,讓你不用去前廳用膳?!睓?quán)鶴說完又問,“明日回你府上,可有什么事要交待我?”
“為何不讓我與你們一起用膳,那我一個人在這兒吃,豈不寂寞?”莊承嗣自己想通之后,又有閑心打趣人家了。
“可你今晚,并未吃幾口?!睓?quán)鶴一直注意著他,莊承嗣一看就是在府里受寵的,哪里遭人這樣冷落過。
“若是吃不飽,回來再開小灶便是,你與權(quán)夫人提這事,她可要與你生氣了。”莊承嗣道,說完怕自己的話太越界,又補(bǔ)了一句,“之后她尋借口又算到我頭上可如何是好?”
“委屈你了,我娘說什么,你不必在意。”權(quán)鶴都聽他的。
“明日回府,你莫讓我在府里難看就行。”莊承嗣也不奢望他能做到什么了,別讓祖母娘親知道他在權(quán)府過得這般水深火熱就行。
“乏了。”莊承嗣說著打了個哈欠,順勢就趴到桌上,腦袋在胳膊上蹭了蹭。
“到床上去歇息罷?!睓?quán)鶴起身說道。
見他不愿起,還伸手輕拍了他的肩膀,莊承嗣忽然抓住他的手,抬起頭來,語氣一下子有點飄忽,“你抱我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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