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承嗣打開門,確實精氣神不大好的樣子,權(quán)鶴要請大夫來,他連忙擺手,說先吃飯。
“昨晚睡得不好?還是我昨晚說的過分了?我向你道歉?!睓?quán)鶴讓人先出去,只留下他們兩個人才斟酌著開口。
“不是,昨晚本就是我不對,我喝了酒不該進(jìn)你屋的?!鼻f承嗣前幾回喝了酒也是回來倒頭就睡,不過是睡在西廂房,昨晚一直想著自己可以住權(quán)鶴那間,怎么也不肯回去。
“你在哪里喝酒,為何身上摻著好幾種香味?”權(quán)鶴問。
“在松月樓?!鼻f承嗣乖乖回答,想起他不知道松月樓,之后就要問別的人,趕緊自己先解釋,“我只是去那里聽人彈琴,和兩個酒力較好的一起喝?!?br>
“你不必瞞我,若是尋歡,我也不會說你的。”自己早知道的話,之后若是被他娘或者權(quán)嘉榮為難的話還能說是他的主意。
沒想到莊承嗣忽然低了聲音,“你一直是這般想我的?”
“我只是想說,這種事不必瞞我?!?br>
“我從來沒有對你說過謊。”莊承嗣道,“你不喜歡,我之后不去便是了。”
“你想去便去?!睓?quán)鶴搖搖頭,說道。
“權(quán)鶴你到底想說什么?”莊承嗣放下筷子,“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尋旁的人嗎?”
可你昨晚的一舉一動又是為什么,為何只是過去一晚,態(tài)度就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權(quán)鶴沉默,他是這么想的,可是他說不出口。
他也說不出讓他不要和那些姑娘離得那么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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