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承嗣保持一個姿勢睡了一晚上,第二天起來手臂麻了,但還是得出門去禮部,最后兩日當(dāng)值。
連著幾日六皇子都帶著一堆補品過來看望,好像是忽然尋到了理由,他在里面,莊承嗣不能進屋里去,直到大夫來復(fù)診情況。
莊承嗣先進去與六皇子知會一聲,走到內(nèi)室門前,就聽見蕭奕沉重地一聲嘆息。
“相旬,你還不如回到我身邊。”
莊承嗣僵在原處,聽著蕭奕說起他們之前患難與共。
他推開門,隔著屏風(fēng)看見那一道人影轉(zhuǎn)過來,像被打斷了什么好事,不悅地問:“你來做什么?”
“大夫來了?!鼻f承嗣說道。
“孤知道了?!笔掁然厥子峙c權(quán)鶴低語了幾句,才起身走出來,莊承嗣請他到外室坐著,又將大夫領(lǐng)進去。
大夫看過,“沒什么大礙了,好生修養(yǎng)著就是?!?br>
莊承嗣與他退出來,細細地問可有什么忌口,還有幾味補品能否一同用什么的,問了半個時辰之后,才答謝了大夫,叫商喬把人送回去。
蕭奕冷眼看著,看他送大夫出這道門又折返回來,嗤笑一聲:“孤可有傳喚你進來?”
“殿下,臣也算得上這屋里的主人。”莊承嗣道。
“不過是仗著長輩的恩情才過門罷了?!笔掁炔幌肱c他費口舌,還要進去看看權(quán)鶴再走。
相旬是他的字,原來連阿旬也不是單單他一個人知道的。不過也是,他二人在異鄉(xiāng)相依為命的十年,他一個僅僅相識半年的人如何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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