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承嗣牽著權(quán)鶴進(jìn)屋,身后倆丫頭對視一眼,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欣喜。
同住了幾晚,兩個人在被窩里已經(jīng)交換了各自所知的情報,一致得出結(jié)論,他們很配。
“對不起,我不該叫你留在莊府的。”權(quán)鶴后悔不已。
“你不必苛責(zé),先前那般,我們確實應(yīng)該分開幾日,且我在這里住,倒是自在許多?!鼻f承嗣說道。
權(quán)鶴輕輕搖頭,“你想要什么?我力所能及的,都可以?!?br>
“阿旬?!鼻f承嗣望著他:“我想要阿旬,就一晚上,可以嗎?”
權(quán)鶴頷首:“好”。
莊承嗣閉了閉眼,再睜開,帶著笑意問了一個等了很久的問題:“阿旬那日,是故意的,還是真的親偏了?”
“……親偏了。”莊承嗣都還沒有明說,他只是想親一親臉頰讓他消氣,哄他高興,親到了嘴唇上,他也震驚非常,才慌不擇路地先跑了,被權(quán)嘉榮遇到。
“那該重來一回,是不是?”莊承嗣伸手點了點自己的臉,“再給你一次機(jī)會?!?br>
權(quán)鶴垂眸,乖順地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臉頰。
莊承嗣抬起手?jǐn)堊∷蛔屗鹕砗蟪?,“誰教你的?”
“沒有人,阿旬自己想的?!?br>
“知曉說,要做點少爺高興的?!?br>
作為阿旬,只要不提及身份,事事都可以順著他,也從不會對他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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