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和裕正要說明來意,大理寺卿就先問道:“少卿這是屬意于我?”
孟和裕連連搖頭:“是一位姑娘托我問的?!?br>
“是哪家姑娘?”
這可不能直接說莊辛春的名,若是傳出去,對她名聲不好。
于是孟和裕道:“我不能說?!?br>
大理寺卿坦然:“那便是少卿拿來搪塞我的借口了。”
孟和裕再三說不是自己的意思,他都不信,除非約那位小姐出來一見,不然就是孟和??谡f無憑。
“這可如何是好?他約我下月燈會一見,你家四妹可能出門?不然我就尋談宵借個(gè)人過來。”孟和裕說了半天,見這人從始至終都是一副思春樣,懷疑他一句也沒有聽。
“燈會可以出門,屆時(shí)我?guī)つ銈?。”莊承嗣在聽,只是樂子要聽,人也要念著。
“好,我說完了,該你了。別傻笑,看著心煩?!泵虾驮]意中人可念就不說了,現(xiàn)在還被大理寺卿誤會自己屬意他,真是跳進(jìn)護(hù)城河也洗不清。
怪不得遲遲未有婚配,原來是自戀鬧的。
“他與我兩情相悅……”
“好,后邊的就不用說了?!泵虾驮<皶r(shí)叫停。
莊承嗣笑笑,問起正事:“我?guī)ニ稍聵?,他娘會不會家法伺候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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