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腦的磕碰帶來的眩暈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商小嬋的意識慢慢回籠時,雷愷已經(jīng)把她整個人壓在榻榻米上。
商小嬋沐浴過,只穿著薄薄的浴衣。雷愷全身像著了火似的,高燙的T溫隔著布料熨著她的皮膚。
他單臂撐住上半身,居高臨下地凝視著她,眸中那抹詭異的光逐漸混濁,漆黑的瞳仁好似深潭中的漩渦,看得商小嬋移不開眼睛。
清醒時,他不會這樣看她,商小嬋更不敢這樣碰他。
她忍不住抬手,用指尖小心翼翼地輕觸著雷愷深邃的眉眼。若是平時,雷愷必然會惡嫌地躲開她,但現(xiàn)在不一樣。
她的指從他的鼻尖落到他唇上時,雷愷竟突然張口將她的指尖狠狠咬住。
商小嬋微微皺眉,她的指上有她剛割破的一道小口子,那傷口很深,尚未愈合,被雷愷這么一弄,又流出血來。
商小嬋想把手指撤出,卻發(fā)現(xiàn)雷愷的舌頭正吮著她流出的鮮血,并從最初的無意漸漸轉(zhuǎn)為某種類似貪婪的汲取,仿佛她的血是某種養(yǎng)分一般。
“不行!”那是最不該的事情,商小嬋猛地把手cH0U出來想要從他懷里離開。
但這怎么可能。
雷愷拽著她的腿,把她重新拖到自己身下,掐著她的臉低聲問:“什么不行?為什么不行?”
“因為——”
商小嬋后半截話說不出口,雷愷也根本沒有耐心去聽,猝不及防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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