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時沒回應,仰著頭注視著雷愷的眼睛,一副在回憶的模樣,只是那回憶算不得美好。
商小嬋眉心微微蹙著,更往他懷里鉆:“如果商家有能力反抗也不會讓一切變成這樣?!?br>
不管是高山清司還是山口組都可以給商家?guī)眄暱涕g的災難。
“爺爺事先聽到了風聲,把我送出國遠離是非,但其實沒有什么用,他們想找到我也是遲早的事,那些人拿我作為要挾,拿族人的X命作為要挾,我們沒有辦法,情勢b人強,爺爺只能照做,有些事情經(jīng)歷過一次就已經(jīng)讓人無法承受了?!?br>
商小嬋意有所指,雷愷稍作思索,驚訝地把她拉開一些:“他們不是第一次找到商家要你們?yōu)樗茫磕愀改赣H出事也是因為這個?”
商小嬋點頭:“給你下毒那是他們第二次找到我們了,第一次是很多年之前,爺爺斷然回絕了,我們是擅毒但是我們也有自己的規(guī)矩,不會用來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商家不從,便失去了半數(shù)族人,我父母就是在那個時候Si的?!?br>
沒有誰b雷愷更懂這種感受,他r0u了r0u商小嬋的臉:“你知道他們要下毒的對象是誰嗎?”
商小嬋抿了抿嘴角,雷愷多聰明的人,極為敏感地察覺到什么:“我認識這個人?”
商小嬋別開眼偏開頭,雷愷把她的臉扳回來,商小嬋猶豫了很久才給出答案:“是君冢唯一?!?br>
雷愷瞠目,聽商小嬋繼續(xù)說道:“爺爺知道君冢唯一的身份,更不可能去做那么可怕又危險的事兒。不過……即便我們不做,君冢唯一最終也沒能幸免?!?br>
沒能幸免的不止是君冢唯一,還有封晟澤和他們的兒子。
雷愷之前推斷的果然沒錯,君冢唯一和封晟澤的Si并不是意外那么簡單,根本就是一場蓄意謀殺……
雷愷問:“當年去找你爺爺?shù)娜耸歉呱角逅颈救藛??有沒有別人?”
商小嬋回想了一下:“時間太久我記不清楚了,我回去的時候爺爺顧著安撫族人,也沒有和我講太多當時的情況,第二次我也不在,只知道不是高山清司本人,是他派人去的,有了第一次的教訓,他隨隨便便派個人來也足夠能威脅到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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