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翼艷半閉著眼睛,但睜著的一半藍(lán)色眸子里,卻露出真真兇光,在月光下格外瘆人。
但他還沒有開始講述,從那樹洞里突然探出一個腦袋,還睡眼朦朧:“哥哥……?”
玄零很明顯是被外面的說話聲驚醒了,醒來發(fā)現(xiàn)身邊的翼艷以及雪銀莉都不見了,就出來找。
不過,剛把頭探出樹洞,還睡眼朦朧的玄零就被翼艷眼中的兇光嚇清醒了。
別說,翼艷的這種氣勢和眼神雪銀莉早就習(xí)以為常,但在玄零的記憶里,翼艷從來沒有這么嚇人過。
“嗯?”突然聽到玄零叫他,翼艷的目光瞬間柔和了許多。那眸子里的兇光還是沒有褪盡,但那兇光絕對不是給玄零的。
“哥哥……生氣了?”盡管在這荒無人煙的島上待了這么多年,但玄零還是可以感受到翼艷的情緒。
是啊,他確實(shí)生氣了,但生的不是玄零的氣。
“沒事?!彼卮?,仍然是簡短的回答。從那一刻起,他便沉默少言,完全拿氣勢說話。
夜里冷。
玄零湊過來,靠在翼艷身邊。
雪銀莉注視著玄零,很難把這個少年和翼艷口中那個第一眼見就被認(rèn)成小姑娘的男孩結(jié)合起來。
也難怪翼艷認(rèn)不出來。這么多年的野外生活,也早就把玄零的性格磨練地堅(jiān)毅,隨著年齡的增長,他的相貌也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在這里,靠不住別人,只能靠自己。強(qiáng)者生,弱者死。生活早已經(jīng)將他磨練成一個小男子漢。殺那只“噴火鳥”時(shí),雪銀莉不敢去看,但玄零可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他身上的每一道傷疤,有新傷有舊傷,每一道下都有一個拿血去拼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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