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里,弱者,根本沒有生存空間。
口袋中摩挲半天,畢方掏出一塊面包遞給對方,隨后壓低了鴨舌帽,默然消失在人群中。
他有什么辦法呢?
只是一個旅行者罷了。
……
第二天,畢方一早來到了當(dāng)?shù)氐囊患疫\輸公司,昨晚聯(lián)系好的,說是可以載他到也伊們附近的城市,至于再深入,那是不敢的。
畢方看出了當(dāng)時負(fù)責(zé)人的意思,不敢是假不敢,真要那么干也不是不行。
得加錢。
沒必要花冤枉錢,只載到附近城市就好了,到時候自然會有阿巴索剛的人來接他。
“只見過有人往首都逃難的,還沒見過有朝外面走的?!?br>
大叔叼著根煙,坐上了駕駛位,不是很理解掏錢上車的畢方,不過無所謂了,有錢不掙是王八蛋,最近鈔票貶值得厲害,再不多賺點補貼家用,老媽子也要上街乞討了。
畢方?jīng)]有說話,只是笑笑,隨后坐在靠窗邊,靜靜地打量這個國家。
越接近邊境,地方越亂。
但他找的就是最亂的地方,阿巴索剛的陣營勢力很復(fù)雜,總體是分兩大陣營,支持的和反對的,但真正危險的其實不是他們,而是流竄作案的匪徒,他們很多都有槍支彈藥,窩在一個角落里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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