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找我出席葉堂五十周年慶典時,我只揪心兒子還活不活著。
他為我公權(quán)私用尋人三年,我卻怪他沒跟我一樣為兒癡狂,還每次見面都施壓他去找兒子
老門主執(zhí)掌葉堂時,因為老太君的分擔,一年能有三個月在寶城歇息,你爹卻幾乎整年冒著風險在外巡視。
他這樣辛苦,都是我拖了他后腿。
而且我這樣魔怔不是一天兩天,也不是一年兩年,而是二十多年啊。
久病床前尚且無孝子,何況是產(chǎn)生隔閡的夫妻?
你爹這二十年沒有丟棄我,沒有提離婚,已經(jīng)難得了。
以前破罐子破摔的時候,我覺得沒什么,我痛苦了,也要拉著你爹一起痛苦,畢竟那也是他的骨肉。
這幾天冷靜下來,我才知道自己多么對不起他。
我不僅沒有踐行聯(lián)手打造最強盛葉堂的承諾,反而一次次拖他的后腿讓他心灰意冷。
我現(xiàn)在能照顧自己了,是時候給你爹松一口氣了。
趙明月伸手摸摸葉天賜的腦袋,目光卻帶著一絲凄然望向葉凡。
當初孩子的遺失,不僅讓她痛苦了二十多年,也讓她最美的愛情慢慢凋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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