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楚念酒打了個響指,走到林聿淮身旁,摟住其肩膀道:“我就說嘛,還是聿淮你靠譜?!?br>
“比無歡靠譜多了?!?br>
葉青無語:“這又關(guān)我什么事兒啊?”
楚念酒理所當(dāng)然道:“要不是半夜起來大喊大叫,在人家體內(nèi)瞎搗鼓,我們能被吐出來嗎?會在這里風(fēng)吹雨淋嗎?說不定我們還能搭個順風(fēng)車,第二天一睜眼就到天雍了呢?”
“還是我的錯了?”葉青摸著鼻子。
“認(rèn)識到錯就行了?!背罹婆牧伺娜~青的肩膀,一副我很欣慰的模樣:“行了,趕路吧!”
說完,就向前走去。
“行吧,你臉皮厚,你說了算。”葉青向林聿淮和小道士攤了攤手,跟在楚念酒身后,順著龜足屋離開的方向走去。
雖然是夜晚,且天降大雨,但四人都是洗神境,對他們的影響不大,再加上林聿淮的奔馬符,所以四人的速度并不慢,短短半個時辰就走了數(shù)里之遙。
“下面那是什么?”
忽然,走在最前面的林聿淮停下腳步,聲音凝重。
三人此時正在一座小山丘上,葉青望去,只見山腳下,有四個人抬著一副棺材,正在大雨中無聲穿行。
四個人身穿黑色長袍,臉上帶著一副夜叉面具,抬著一副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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