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形翻飛,行云流水,槍出如龍,拖出殘影的槍尖時而直刺,時而勾出槍圈,虛虛實實,奇奇正正,進銳退速。一撥一刺間,槍頭在地上一點,反手一握后端,身體便輕巧躍起。她落到地上,橫槍在腰間,跟著轉(zhuǎn)了幾圈,這才收了勢,看著門口的人。
諦澄邁入園中,走到她面前。
沈庭筠看了看他手里烏黑的湯藥,問道:“這便討論出來了嗎?”
“還不曾,仍需幾日,今日釋云發(fā)現(xiàn)你脈象有些浮,脾胃也弱,只是先開些藥讓你鞏固鞏固。”
“恩?!鄙蛲ン弈闷鹜?,仰頭一飲而盡,喝完才皺了皺眉,她把碗放回托盤中,問道,“諦澄,你是不是第一次看我耍槍?”
“是。”
她挑了挑眉問道,“怎么樣?固城軍里比我耍的好的可沒幾個,不過上了戰(zhàn)場可用不上這些花哨的,會刺人就行了。”
諦澄看了她一眼,又抬眼看了看槍尖挑著的月亮。
“矯捷?!彼〈轿?,喉結動了一下,輕聲說道。
沈庭筠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將立著的槍橫握舉起,用后端壓在了諦澄的肩頭,斜睨著他問,“夸我還是夸月亮呢?”
僧人低笑了一聲垂眸,“諦澄是說,欽月侯馭槍時,一如月光般皎潔?!?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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