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沈庭筠低頭去桌下?lián)?,突然就聽頭頂微弱的聲音說道,“我想吃你?!?br>
“……”
一瞬間沈庭筠以為自己聽錯了,她訝異地抬起頭,“你說什么?你……你想吃我?和尚你是想吃肉嗎?”
男人雙眸昭昭,他蹙著眉,喉結(jié)滑動了一下,“我不想吃肉,我想吃你,我好熱,又很冷,我想把你吞到肚子里……我好怪異……”
內(nèi)里的空虛是朔風吹不散的料峭寒冬,而肉體的灼熱是蔓草燒不盡的炙夏酷暑。
沈庭筠在他眼底的直白里沖撞了一會兒突然就懂了,他不知道蓬勃的性欲是如何描述的,便將所有的渴求和躁動都歸因于與饑餓相似的嗜欲。
她看著男人,笑了出來,放下了筆,“這句我不能寫?!?br>
女人將手伸向油燈,她兩指夾住盞沿的棉芯,將其從燈油里撈了出來,指腹一捻,就將那火苗捻滅。
如此殿中這一處也暗了下來。她站起身,走到男人身后,坐到了他身后的地上緊緊貼住了男人,雙手環(huán)住了他的腰探手到他身前,覆住了他已經(jīng)將腿間布料頂起來的性器。
男人顫了一下,溫熱微濕的手心握住了她的手腕,“令卿,不可以?!?br>
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帶著祈求和恐懼。
沈庭筠貼緊了男人緊繃著發(fā)抖的背,貼在他耳邊,輕聲說道,“諦澄,這可不是口腹之欲。你雞巴已經(jīng)漲成了這樣,這是你在想我時升起的性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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