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小時候很胖。
她掙扎著站起來,晃蕩蕩扶著墻往回走,要去好好看下鏡子,想想自己到底跟小時候像還是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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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當初在會館里見到疑似華文儀的影子并報告母親之后,李凌川就受到了長期且固定的生Si有別教育。
“有道是人之處世,一Si不可復(fù)生……”
在路邊茶館喝茶,鄰桌坐著的花頭發(fā)道士大叔不知為何被叫過來,坐在他對面和顏分享生Si感悟。
“眾善奉行,諸惡莫作。不積善緣者,終將墮入惡道,受苦不盡……”
跟大人去佛寺,莫名其妙領(lǐng)到一個安靜無人的房間,然后一個白胡子老和尚來大談特談因果之道。
后來過了很久,他才終于聽懂了,有好幾天都獨自一人坐在亭子里,微微低頭默不作聲,直到李夫人急的不行,才抬頭問道:“娘,我以后可以當和尚嗎?或者道士也行?!?br>
李夫人驚呼一聲,暈厥了一刻,緩過來之后便把家中請來的著名僧道連忙請返。
好在孩子的世界還是新鮮事最重要,李吉輔大人到了新的管轄地,兒子的注意力就漸漸被院子里新的淘氣伙伴們分走了。
只是李凌川是一個特別喜歡收拾東西的小孩,隔三差五就要把自己的那些東西挨個兒整理個遍,有時候從大到小排列,有時候從小到大排列,有時候都堆在屋子左邊,有時候都堆在屋子右邊,有時候又要全都打亂,看心情。
而每次收拾東西,他都需要評估一幅小畫到底要歸到哪一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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