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兩銀子,”小攤老板看了看他們,五個手指都豎了起來。
“這最多也就二兩,”王小花皺眉,拿過簪子邊看邊道,覺得老板根本是在搶錢。
老板翻了個白眼:“姑娘,這可是真珠白銀?!?br>
王小花目光炯炯:“可我這是火眼金睛?!?br>
老板只退讓了一步:“……四兩,不少了。”
“買了,”江棠鏡好笑地m0了m0王小花的頭,給了銀子,直把簪子給她cHa在頭發(fā)里,定看了兩眼,再拉她往前走,說道:“這簪子模樣好看。明日我同陳嬸說聲,再給你定做個頭面。”
“不用了,老大,”王小花想起那一屋子的東西,其實沒幾樣她真會用得著的,“我屋里的已經(jīng)不少了?!?br>
“你還喜歡什么?”他置若罔聞,只握住她手,看著她,“跟我說,我都會給你?!?br>
江棠鏡說得溫柔認真,但王小花聽了,沒來由一陣心酸。
有些東西,不去觸碰,似乎也能過去??墒遣蝗ビ|碰,并不意味著就不在那里了。
江棠鏡見她好一陣無話,也正沉默下來,就見她忽道:“馨芳園子就在前頭,我們?nèi)タ纯唇裢碛袥]有擺戲臺吧?”
他自然應允,而去到戲園前,卻見今晚要搭的戲,是《臨刑決》。
“這可是你那席翠姐姐的名戲?”江棠鏡記得這出戲甚是紅火過一段時日,他當初也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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