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哉……好熱、我好熱……!”
青年痛苦地呼喚著,喉嚨干啞得能冒出煙來,仿佛戈壁中尋求水源的旅者,又像只雛鳥,渴望愛人的潤澤。
單哉被叫得心都揪起來了,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shí),已經(jīng)讓苦苦掙扎的男孩靠在了懷里,熾熱的氣息盡數(shù)噴在他的胸口,燙的他愈發(fā)心疼。
“麟兒……”交出了數(shù)十年的功力,岳逍遙此刻很是虛弱,渾身疲軟地靠在佛像上,“這些功力已是麟兒的東西,只要麟兒想得通,就不會有事——”
“就沒什么辦法?”
單哉感到腰上攀上一股力道,他的男孩正擁著自己,像是恨不得和自己嵌合一般,不管不顧地往他懷里拱,借此從單哉的身上吸取些許涼意。單哉覺得自己就跟抱著個(gè)大暖爐似的,又熱又舍不得撒手,只能任人索取。
“……沒有。”岳逍遙嘆了口氣,“這是他與自己的斗爭?!?br>
岳逍遙話語剛落,兩個(gè)人便聽到一陣喟嘆,單哉的存在讓祝雪麟的痛苦舒緩了許多,單哉憐惜萬分,低頭在他的額上落下輕吻。
“別怕,你可以的……”
“唔……”
祝雪麟把滾燙的臉蛋貼在單哉的脖頸,睜開眉目,里頭沒有一點(diǎn)神智的光,卻反射出單哉頸上搏動的血管。
是單哉的氣味,是青年早就細(xì)細(xì)品味過的氣息,像是太陽,又像是那百年的橡木,陳舊,卻煥發(fā)生機(jī),帶著令人微醺的法力……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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