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逍遙將手臂搭住戰(zhàn)友的肩膀,
“咱們就賭這片天,賭它終有一天,會被咱們的后代征服——”
“——你瞎說什么呢?”
莊齊有些跟不上岳逍遙的思路,可他還是被他的天馬行空給逗笑了,
“人連自己的事都處理不好,怎么能跑到天上去?”
“那你怎么知道不能呢?”
岳逍遙還是那般措辭,可意味已經(jīng)完全不一樣了。
誰能斷定未來呢?千年萬年的未來,他們的香火或許早就斷了,但總是有人會活下去,總會有人繼承這些。若是未有香火,那人或許也就死絕了吧。
岳逍遙說得很遠,一如他的志向,逍遙自在。但莊齊總是腳踏實地的那個,他飛不到那么高的天上,他還是得想想辦法,為現(xiàn)在還活著的人謀些什么……
“那還不簡單嗎?”
陌生的聲音唐突插入二人的對話,莊齊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一邊不知何時多了兩個氣息。
是那個男人?
莊齊眉頭緊皺:“簡單?什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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