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老子起來?!?br>
單哉扇完巴掌的手還大喇喇地伸著,他可不覺得老子管教兒子有什么問題,就算他通讀教育之道的理性一次次否認(rèn)這侮辱人的做法,可骨子里依舊是那個(gè)用暴力解決一切的糙漢子。
單安良凝視著地上的人,深色的眸子晦暗不明。他沉默著拉住單哉的手,一把將醉漢拉起,莫名覺得輕松。
單哉不該那么輕的。
把男人的疤臉按進(jìn)懷里,單安良眼不見心不煩地抬高腦袋,在樓房的縫隙內(nèi)看到黯淡夜空。他深吸一口氣,把那些糟糕的怨氣盡數(shù)清理。
“單哉,對(duì)不起?!彼K于肯好好念叨男人的名字了,可男人壓根不理睬他,拿男子的大衣擦了擦臉,頭也不回地往巷尾走去。
“喂,你去哪?”單安良趕緊跟上,生怕男人在這筆直的單行道中走丟。
“車!”
“你踏馬醉了!”
“拿錢!”
“拿個(gè)屁,我請(qǐng)客,錢都付了!”
“生活費(f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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