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單方面的侵略持續(xù)了近一分鐘,直到二人都失去了呼吸的能力,這才要命地松了開。
單安良低頭喘了幾口,很快就恢復了氣息,可單哉不能,單安良一抬頭便是男人惡狠狠的兇光,和被吮吸到發(fā)紅的唇配在一起,簡直是赤裸裸的勾引。
“……為什么我不可以?”單安良壓住撲上去的欲望,啞嗓詢問,“為什么林子可以,我卻不行?我們根本沒有血緣關系——”
“閉嘴?!眴卧盏头椭{,可醉意只會讓他顯得可憐。
“……”單安良閉嘴了,他嘗試說理,可很顯然,他理解不了單哉的邏輯。
但他知道自己的邏輯。
“我愛你?!?br>
單安良抵住單哉的額頭,注視深情滿滿,但又滿含壓抑的欲望。
于是他虔誠又不容拒絕地懇求:
“我要你。”
冬至的夜太冷了些,單哉剛被拔下一件西服外套,整個人便凍得瑟瑟發(fā)抖。
“別……”單哉覺得自己累了,嗓音里發(fā)出的拒絕都帶著濃濃的倦怠??蓡伟擦家灰夤滦校堕_單哉的皮帶,將他的西褲扒了下來,寒冷的空氣和炙熱的懷抱一同擠向了單哉,讓他顫抖得更加劇烈。
男人不是沒體會過絕望的感覺,但滿心憤怒無處發(fā)泄的情況,這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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