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胚子坐上了高家貴女的位置與你這個貴子平起平坐,昨天的家族議會上我們兩個面對面的坐著。”
“高恒云注意你的言辭!”
“我暗示你?我暗示你什么了?”
“你敢把話當著叔父的面前說清楚嗎?”
高恒云聞言臉上輕蔑的神色變得愈發(fā)明顯了起來。
“面對面坐著?面對面的坐著就能夠平起平坐了嗎?。俊?br>
“高文鴛你最不愿意面對的就是血脈,單憑血脈這一點就是你在高家終究也無法跨過的橫溝?!?br>
“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你心中清楚就好多說無益!”
“你還是祈禱怎么能讓建木先生看上你,好讓你夯實身下剛剛坐穩(wěn)的貴女之位吧?!?br>
“別總是想接著東風(fēng)平地起高樓,可東風(fēng)沒借上樓臺坍塌,把你壓的粉身碎骨!”
高文鴛話里話外是在用高家的目的壓著高恒云。
高文鴛知道高恒云不可能把那種事說出去,因為這會影響高家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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