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有什么線索嗎?”王敦神微變,問道。
“線索還談不上,只是根據(jù)警犬傳染瘟疫的情況,有些猜測?!眲⒗险f道。
“您說說看?!蓖醵刈穯柕溃鳛榫氐呢?fù)責(zé)人,如果有人蓄意謀害警犬,那就跟謀害他是同一個道理。
“咱們基地,將近有二十只警犬染上了犬瘟,其中,三分之二的警犬都是緝毒犬,而且四只最早發(fā)現(xiàn)、病癥最嚴(yán)重的三只警犬,無一例外都是緝毒犬?!眲⒗险f道。
“您是說,有可能是針對緝毒犬的一次頭投毒事件?”王敦問道。
“這只是我的一種猜想,我也是今天翻閱警犬病例,才發(fā)現(xiàn)了這個情況,覺得有些蹊蹺,有些偶然。”劉老道。
“哼,哪有那么多的偶然,基地里警犬的種類那么多,為什么偏偏染病的都是緝毒犬?”王敦臉變的有些難看,對著廚房喊道:“上官冰,你出來一下。”
“政委,找我有事嗎?”上官冰走出廚房,擦了擦手,問道。
“你主要負(fù)責(zé)緝毒犬的訓(xùn)練,傳染了犬瘟那幾只警犬,你都認(rèn)識嗎?”王敦問道。
“大部分都認(rèn)識?!鄙瞎俦鶓?yīng)道。
“有三只警犬,最早查出犬瘟,病癥也最嚴(yán)重,小布是其中一只,兩外兩只警犬,你有印象嗎?”劉老道。
“嗯,好像是,溫拿和多多?!鄙瞎俦貞浀馈?br>
“在你的印象里,這三只警犬,有沒有什么共同之處?!蓖醵卣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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