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離還跪在不遠(yuǎn)處的石板地上,沒有得到命令一直不敢起身。
敖嬉覺得這年輕的雄蛟還需要磨練,打算讓他吃點苦頭,以收起那多余的倔強和無聊的自尊心。
他這個年紀(jì)應(yīng)該知道,沒有實力來匹配的自尊心薄如蟬翼,不如舍棄對他更好。
她在溫泉中泡了一個時辰,他便在青石板地上跪了一個時辰。
那晚回去時,荼離的雙腿直打顫,膝蓋上密布青紫,連路都走不好。
第二天,長夜未央之時,他又受到召喚去服侍她起床更衣。
一樣得跪在她面前,從貼身的褻衣開始到最后一層外服,一件一件為她穿戴整齊。
敖嬉訓(xùn)練了他一個多月的時間,再見到敖嬉時他便很自然地跪下。
敖嬉在床上也居高臨下,享受看著對方因為自己而哭泣,哀求著求饒的樣子。
她開始并沒有多喜歡荼離,只是欣然享受征服一個倔強的年輕男人的過程。
而這一切只為重演一萬年前在她心目中值得紀(jì)念的一幕。
荼離的口技可謂十分生澀,經(jīng)常用牙齒把她弄痛,還需要她途中指導(dǎo)如何讓她更快樂。
第一次要荼離幫她口交的時候,他的那種抗拒神態(tài),仿佛這么做比殺了他還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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