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愣著,都給我跑起來!”
“這是哨兵應(yīng)該有的速度嗎?”
“慢、太慢了!”
教官背手站在高處,這個位置可以時刻關(guān)注到場上所有學(xué)員的動作,當她第三次看向隊伍的末尾時,終于忍不住喊了一聲,“向理夏,你怎么回事?”
“跟不上就給我滾一邊去?!?br>
向理夏從隊伍里走出來,沒搭理周圍竊竊的哄笑聲,一屁股坐在場邊的沙袋上。今天早上沒去找沈其吾,頭痛就變得更嚴重了,額角的血管狂跳,他握拳錘了幾下,疼痛卻沒有任何緩解,反而連帶著頭頂都開始麻了起來。
向理夏煩躁地皺了皺眉,想去找沈其吾,讓沈其吾給他做精神撫慰,最重要的是,想問沈其吾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他不敢。
如果是別人……如果是別人,向理夏冷笑一聲,那這個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命了。
可這是沈其吾啊,向理夏就算有一百個膽子都不敢在他面前放肆,更別說讓向理夏走到沈其吾面前:“嘿,好兄弟,你是不是有點想上我?”
那不如直接讓他死了吧,向理夏面無表情地心想。
趴在腳下的盼冬耳朵忽然動了動,接著便蹭一下爬起來,迫不及待地朝著一個方向跑了過去。
肯定是沈其吾要來了,果然沒多久,一道向理夏無比熟悉的腳步聲就從門口響起,不緊不慢地靠近,最后在向理夏旁邊停下。
“你……”
向理夏低著頭,就算頭痛在見到沈其吾那一刻就已經(jīng)神奇地消失了,但還是用兩只手按在自己的太陽穴上裝模作樣地揉著,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求求你不要跟我說話”,沈其吾也就識趣地閉上了嘴,默默地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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