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成什么了?姐姐?”薰兒在一旁接著問道。
馮如玉看了她一眼,輕聲回道:“天香酒坊,天街從此無書屋,他從此不會再動筆了。他寫給你們的那幾幅字,也算是絕跡了?!?br>
幽若看著她,若有所思的問道:“姐姐那樓下的這幅字又是何來一說,他不是說不再賣字了嗎?”
馮如玉嘆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這是我軟磨硬泡,從天玉城中便跟他求的,只要他開口多少錢我都愿意付......沒想到昨天......”
“我說,讓他寫一幅驚才絕艷的筆墨留在天香閣里鎮(zhèn)店,不知道那時他想到了什么,竟然寫了這幅嘔心瀝血之作,就連我當時也嚇壞了......”
一邊倒上三杯熱茶,馮如玉一邊將昨日發(fā)生的一切靜靜地說了出來。
薰兒看了幽若一眼,喃喃地說道:“幽若妹妹,你師傅不會是因為你才封墨的吧,我們走的時候他還好好的???”
馮如玉搖頭苦笑道:“若你這會回到天街四十七號,便會發(fā)現(xiàn)他店里只剩下一幅不賣的字畫掛在那里,也不知道那家伙是寫給誰了?”
幽若這會的心思全在樓下的那首詞里,聽到馮如玉這番話,忍不住問道:“師傅在天街寫了什么?姐姐還記得住嗎?”
馮如玉看著她輕嘆了一聲,幽幽地回道:“我已經(jīng)偷偷抄錄了一遍,自然能記住了?!闭f完看著兩人,嘴唇輕輕地呢喃起來。
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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