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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點(diǎn)已經(jīng)是已時(shí),馮如玉領(lǐng)著五人來到了玉瓊閣的大廳里,指著墻上帶血的字畫,幽幽地說道:“這便是李修元前幾天寫的,他一寫完我就后悔了......”
花了一刻種,馮如玉將當(dāng)時(shí)的情景描述了一遍,然后看著墻上的詞句怔怔地發(fā)起呆來。
李紅袖只是看了一眼,便心如刀割,撫著大廳中的桌面半晌說不出話來。
“他......這竟然是嘔血之作......落霞山人,落霞山人......原來他去了修羅天域的落霞山,難怪他心里只有老道士一個(gè)人了......”
強(qiáng)忍著一口將要噴出的血,扭頭看著李小雪說道:“把這首詞抄下來,回去給先生看,他應(yīng)該知道。”
李小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跟馮如玉說道:“還請姐姐借我筆墨......”
在葉知秋還拉著上官秋明發(fā)呆的時(shí)候,馮如玉端著筆墨紙硯給李小雪將這道傳世之詞抄了下來。
幽若望著墻上的詞句,心里一嘆再嘆,心道也只有自己的師傅才能寫出這哀轉(zhuǎn)婉絕的句子。
斷人肝腸之句,何其不是先斷自己的肝腸?
輕輕地嘆息了一聲,幽若怔怔地念頌了起來。
“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哎呀,也不知道師傅在寫這首詞的時(shí)候,心里想到了些什么......竟然肝腸寸斷,讓人哀絕?!?br>
便是飽讀詩書的葉知秋,也沒讀過這首詞,更別說在李夜的屋里見過了??磥?,只有回去問問先生了。
望著墻上帶血的詞句,喃喃念道:“十年生死兩茫茫......他一定是我的夜兒,他就是我的夜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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