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尋一夜的她暴走之下,突然有一種戮的沖動,甚至差一些便抱著眼前的少年咬上一口。
在李修元一番耐心地解釋之下,才隱隱明白了一些道理。
原來神魔之間,真的只是一個念頭的分別。
低頭看著手中經(jīng)文扉頁上的朱砂印記,沉默了很長時間,輕輕地呢喃了起來。
雖然宇文琉璃讀出的佛經(jīng)慕容芷蘭不明白。
但對她來說從宇文琉璃嘴里讀出的佛經(jīng),好像比少年嘴里多了一些溫柔的感覺。
為此她甚至不再抗拒去試著接受這晦澀的句子,不再搖頭。
就像她初眼眼前的少年,無論他身上是否染上土匪殺手的鮮血,總是給人一種干凈的感覺。
于是她也喜歡少年的平靜喜樂,甚至在少年的逼迫之下跟草原上的土匪廝殺,完成了她自修行以來的第一次殺戮。
沒有人知道,自己在草原上的那夜是如何熬過來的。
但是當(dāng)她一直咬著少年的肩膀不放,直到她的牙齒深深地陷入少年的血肉之中,而少年始終不曾皺起眉頭。
從那夜開始,她明白眼前的少年跟師姐和師兄不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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