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惠和尚不愿摻和三人的討論,也在喝了三杯酒之后回了屋。
他的責(zé)任是,在南疆遇到危險,歐陽東籬又不能出手的情況之下,他才會出手。
眼下打仗,他是外行。
納蘭雨洗漱一番之后,花天下將把渾身上下都敷上了藥草,讓他靠在躺椅上顯得很不自在。
看著楊開義皺眉說道:“城主大人,你說他們會不會就此退兵,還是要跟我們在草原上決戰(zhàn)?”
楊開義想著今日一戰(zhàn),搖搖頭說道:“放心吧,他們已經(jīng)沒有力量跟我們正面一戰(zhàn)了,除非他們能偷襲南云城?!?br>
納蘭雨一愣,心道四座箭樓盡毀于一旦,他們拿什么偷襲?
想到這里,終是松了一口氣,淡淡地笑了起來:“我們繃了好些年的心,總算可以稍稍花一口氣了?!?br>
從他在國師嘴里得知南海將會進攻南疆,從他帶著大軍來修建南云城的城墻之日起,便沒有正經(jīng)睡過一個安穩(wěn)睡。
經(jīng)常會被一場噩夢嚇醒,這下好了。
既不負(fù)皇上皇后的托付,也不負(fù)天山上兄弟的一片情意。
嘆了一口氣,看著他歐陽東籬說道:“歐陽大師,打完這一戰(zhàn),我要回天山劍宗隱居幾年,這些年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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