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自己昨天還在回家的路上,與一眾喪尸周旋。就在她等待技能冷卻的時間,從樹上往下一跳,四周的場景便扭曲變換成了一片藍(lán)天。
只有她在無盡地下墜。
那這又是哪里?司蔻意識回籠,從床上猛地彈起,利落翻滾下床,背靠墻角,目不轉(zhuǎn)睛盯著面前人的動作,神情警惕?!澳闶鞘裁慈??”
羅b特驚訝她陡變的神情,又被這質(zhì)問的語氣冒犯,眉頭不禁糾得更緊,坐起身來,“你闖進(jìn)我房間,還問我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
司蔻聞言一邊注意他的舉動,一邊打量起房間的裝潢:這是一間十分寬闊的臥室,層高至少四米以上,綠化極好,甚至養(yǎng)了一株纖秀的小樹,幾處都擺放著她叫不出名的觀賞植物,還有兩條藤蔓纏著裝飾的細(xì)柱,恰到好處地切割空間。yAn光自婆娑葉影間灑下,將不遠(yuǎn)處泳池的水波折S到自天花板直垂而下的淡米sE床簾之上,隨風(fēng)輕晃。
和她前幾天歇腳的破舊爛尾樓相b,這里簡直是人間仙境。司蔻忽然覺得自己睡得那么熟完全情有可原。
更不可思議地是,這床居然是懸浮的!
再看看上面躺著的兔耳小帥哥,這地方絕對不是她本來的那個世界。
思索一番,司蔻稍稍放下警戒,往前邁了一步,低頭一瞥發(fā)現(xiàn)自己赤著腳,她不以為意,開口道歉:“真是不好意思,我叫司蔻,我好像有點(diǎn)迷路?!?br>
“羅b特?!绷_b特環(huán)抱雙臂,舒開眉頭,往后靠去,“我可從來沒見過誰能迷路到別人家去。”這床沒有床頭,他背后是一塊柏木似的淡褐灰sE裝飾墻,襯著他顯眼的銀發(fā),司蔻還看到那對兔耳尖抖了抖,想起夢里模糊的絨軟觸感。
“你記不記得昨天發(fā)生了什么?”司蔻問。
此話一出,羅b特本來稍稍緩釋了的情緒又被g起,想起自己昨夜的羞恥行徑,雙頰漲紅,“昨天什么都沒發(fā)生,你別以為能威脅我!”
他渾身豎刺的態(tài)度讓司蔻有些莫名其妙,“我威脅你做什么?我是問你記不記得我怎么到這里來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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