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蘿衣躺在地上,難得呆呆地看著他,又看看旁邊的不化蟾:“它……噴的墨汁?”這到底是蟾蜍還是章魚?
她當時不通人事,大致了解有這樣的步驟,然而因為她對眼前少年并無情意,她解了他的衣,卻并未解完,心魔驅(qū)使下,她敷衍到甚至沒有俯身親他一下,也沒有碰過他的上身一次。
更糟糕的是,此時卞翎玉的狀況看上去太糟糕了。他全身都是血,還有不化蟾的黏液。
聽他說確實不舒服,師蘿衣下意識就想到這個倒霉鬼比自己還要倒霉,被氣流掀飛還撞在了毒液上。不化蟾的毒液,沒噴在自己身上,反而噴在了卞翎玉背上。
師蘿衣覺得,卞翎玉恐怕下一刻就會咽氣。然而少年始終撐著手臂,甚至沒有觸到她柔軟的身子。
師蘿衣愣了愣,旋即說:“嗯……應該是蔣彥。此次穿云宗失蹤在清水村的少宗主?!?br>
他怎么回事,被不化蟾的氣流掀過來的嗎?否則不要命了?
她以為卞翎玉不會再與自己說話,沒想到他沉默良久,突然開口,卻問了一個古怪的問題:“那個不化蟾是誰?”
師蘿衣心中很愁。
話音落下,卻不見卞翎玉回應。師蘿衣抬眸,卻對上他的目光。
“……”師蘿衣難得臉頰發(fā)燙,有些尷尬。她肯定給卞翎玉留下不可磨滅的惡劣記憶。師蘿衣沒再堅持看他的傷,她意識到,不管那是墨汁還是毒液,作為只會砍人的刀修,她都無能為力。
她記得自己把卞翎玉塞進柜子里時,他的眸子還仿佛要結(jié)冰,握住她手腕的力道,似要掐碎她的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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