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林稼替她挨了這一刀,此時躺在這里的就是她了。
“你別怕,真的不怎么疼的。也算我命大,刀沒砍到骨頭。只不過是皮肉傷?!?br>
林稼微笑著,似是緩了過來,他面色蒼白,卻比方才要好了許多。
“我長在青州,小時候時常跟著族中兄弟去山上游獵。受過的傷比這嚴重的多了去了。喏,不信你看······”
他指指自己腰腹處的一道傷疤。
“這便是小時候我與表兄胡鬧,他失手,把箭射到我身上,才有了這道疤痕?!?br>
那道傷疤已經(jīng)泛白,顯然是陳年舊傷。
烙在男子白皙緊致的腰腹上,不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方才窈娘治只顧著幫林稼清理傷口。
哪里有心思去看他。此時瞧見他塊壘分明的腰腹,心中便有些不自在。
成婚那夜,與她肌膚相貼的,便是那般健碩的軀體嗎?
她在傷口上灑好藥粉,然后用布帛細心包扎好。
“你小時候那般頑劣,后來又是怎么沉下心讀書,應(yīng)舉做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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