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之初感覺自己在奔赴黃泉的路上被人扼住了命脈,原來是洛云深揪住了她的衣領(lǐng)。
“洛云深……”
“喻之初,你想死嗎?死多么簡單,沒辦法彌補我受過的傷害,我讓你活著,人不人鬼不鬼的殘喘!沒有我的允許,你要是想尋死,我就讓喻錦寒來陪你!所以,不要和我鬧脾氣。”
洛云深一雙淡薄的眸子看著她,眼里看不出情緒,似乎是玩味,似乎是嘲笑,似乎是仇恨。
“不——”
洛云深始終是洛云深,如當(dāng)初傳言一樣心狠手辣,把喻之初歇斯底里的絕望當(dāng)成是不痛不癢的鬧脾氣。
他的手一松,喻之初再次無力的跌倒在地面上,冰冷的地磚貼合著虛弱的身體,喻之初放棄了掙扎,像是隨波逐流的海藻,無依無靠。
洛云深沒再看她一眼,走出了病房。
他知道,用喻錦寒的生命做威脅,喻之初會乖乖聽話。
“洛云深,我們終究是不可能了……”
到底是誰虧欠了誰?互相虧虧欠,互相折磨。
喻之初絕望地閉上了雙眼,喃喃自語。
她知道不用去求證喻錦寒,洛云深的習(xí)性她知道,沒有把握的事情他不會做,也不會說。
就算自己現(xiàn)在去問喻錦寒又如何?只是給他們兩個平添一分恐懼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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