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之初猶豫了一下,伸出左手去接,凌千夜沒有阻止她,他覺得這種事情,她越早接受越好,他沒有想要瞞著她。
她發(fā)現(xiàn)左手軟弱無力,連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心中一陣恐懼襲來。
她勉強鼓起勇氣問凌千夜,“我的手怎么了?”
“你的左手廢了。”
凌千夜的聲音不高不低,喻之初聽的一清二楚。
廢了?什么叫廢了?
簡單的兩個字在喻之初的心里激起千層漣漪。
她的一顆心徹徹底底的墜入了冰窖,心中的恐懼化作一根一根的冰針,穿透她的心臟,讓她感覺自己的血液中都帶著冰,朝著她的心臟涌去。
“傷口劃得太深,碰到了動脈,深可見骨,這只手能保住就不錯了?!?br>
喻之初低下頭,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她咬著牙用了用力,手好像不聽使喚,只是有一股疼痛要將她撕裂。
“我的右手呢?”
凌千夜對上她那雙暗淡無光的眼睛,“右手沒事,只是手掌上有割傷,你最近幾天別碰水。”
那還好,還能畫畫。
最起碼,她不是個殘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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