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覺得凌千夜生氣的樣子，多多少少，是有些可怕的。
她有些害怕。
凌千夜看穿了她的情緒。
他盡量放平了語氣。
“顧沫，你是一個人，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你不能總是沒有自己的思考能力?！?br>
“你的世界，不應該只有我，也不能只圍著我轉，想要因為我去改變你自己？”
“每個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這個道理，顧沫，你懂嗎？”
顧沫聽著凌千夜的話，漸漸的低下了頭。
她的眼眶，開始變得紅了起來。
像是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一切都顯得特別的手足無措。
凌千夜看了一眼顧沫，他開始有些自我懷疑。
他的語氣……剛剛是不是有些重了。
畢竟，顧沫只是一個小女生，又不是他那些皮糙肉厚的屬下，可以隨時被他罵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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