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月琴有點不解的問道:“這跟你干點活有什么關系?”
“提前鍛煉,自力更生,豐衣足食,要不等到老了,手腳都僵了,哪還干什么活?”王德貴說著,便自己笑了起來,他這笑笑的有點無奈。
說老實話,自從他當上西坪村的村長以來,他就不知道該怎么干活了,村里有眾人干,家里,這陳月琴又特別的能干,既使有干不完的活,村里也有人過來幫忙的,久而久之,他還沒有了干活的習慣,所以陳月琴一看到他干活,才這么的驚訝。
忽然,放在堂屋里的電話響了起來,哪聲音在清晨,聽關十分的響亮。陳月琴扭著肥胖的身子,幾步跑了進去。
只聽她喊道:“喂!你找誰?什么?東橋派出所,拿三千塊錢來領王有財?”
正在掃院的王德貴,一聽到這兒,不由得一驚,手里的掃把便掉在了地上,他心里在想,這個兔崽子又犯啥事了?雖說王有財非常的混蛋,可他畢竟是自己的兒子,你說他能不急嗎?
陳月琴帶著哭腔從上房跑了出來,她一邊跑,一邊哭著說道:“他爹??!你得救救孩子,派出所可不是好呆的,三千塊錢讓他以后還給你就是…”
“你給我閉嘴,我說不救了嗎?你這個樣子,是不是怕村里人都不知道?王德貴怒聲喝道,轉身進了堂屋,陳月琴慌忙轉身跟了進來。
王德貴從柜子里找出一張存折,嘆著氣說道:“這些敗家子,看來不把這個家敗完,心里是不舒服。也好!就這點家當,早敗完早結束“
“他爸?。∧憔蛣e心疼錢了,救孩子要緊,就不知他犯的什么事?“陳月琴說著,眼睛又掉了下來。
王德貴看了一眼老伴說:“你自己接的電話,還問我犯了什么事,不過能用錢解決的,應該不是什么大事,在哪個派出所?“
“好像是東橋派出所“陳月琴怒力回憶著說道。
王德貴把存折裝進口袋,正要轉身走時,他不由得停下了腳步,自己嘀咕道:“不對??!在平都市了的事,他應該找有道才對,為什么還讓人把電話打到家里來了?難道是這個有道怕了錢不管他?“
陳月琴一聽王德貴這么說,她也是有點吃驚的說道:“對啊!他應該先找有道才對,難道真像你說的,有道不管他?如果真是這樣,王有道!你回來了老娘再跟你算賬”陳月琴狠狠的一腳踢在了門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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