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一邊吃著可口的菜,一邊心里默算了一下說“不著急,三天之后,還是晚上吧!”
“好的,到時候我親自來接你”
張蕾說著再次舉起了酒杯,夏建喝完了酒杯中最后一口紅酒。他剛要站起來時,小保姆已端著參湯走了過來。
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喝這么進補的食物,夏建猶豫了一下,但人家的盛情難卻,他只好接了過來,撲撲幾口便全喝完了。
坐在一旁的雷蕾兩眼一動也不動的直看著夏建,她呵呵一笑說“夏總做人真帶勁,從你的身上讓人知道了什么叫真正的灑脫”
“讓你見笑。從小生活在農(nóng)村,雖說接受了一點教育,便從根子里還是個粗人。想學(xué)著紳士一點,可是學(xué)不來。說白了我就是一個農(nóng)民工,我就是這個樣子,沒有必要取悅于別人”
夏建說著抽出幾張餐巾紙擦了擦嘴,然后便站了起來。
雷蕾哈哈一笑說“活的可真性情,你讓我羨慕,甚至都有點崇拜了”
“雷小姐盡說笑,你崇拜我這樣的人干什么?我們還是走吧!等你們返回來時,都十二點多了,有點不好意思”
夏建說著轉(zhuǎn)身就走。這時聽到動靜了哪個艾菊跑了出來,她小聲的對雷蕾說“張總睡著了,睡得特別香”
“夏總!你真是神了,你簡直就是個神醫(yī)。你不做醫(yī)生,那可是醫(yī)學(xué)界的一大損失,實在是太可惜了”
雷蕾一邊穿鞋,一邊贊不絕口的說道。
夏建蹲在地上,三兩下便把鞋穿好了。他長出了一口氣說“這幾個字千萬不要用在我的身上,否則我會生氣。我只是運氣好而已,你媽的這病被我湊巧碰到上了,所以這什么醫(yī)啊神的和我一點兒的關(guān)系也沒有”
夏建說完,便拉開房門就朝外走。艾菊一步搶在了夏建的前面,她等于是給夏建開路。萬一發(fā)生什么事,她這個保鏢就可以往上沖了。
由于車由艾菊來開,所以夏建便非常識趣的拉開后門便坐了上去。沒想到雷蕾沒有往前面坐,而是跟著夏建坐在了后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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