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你怎么說,過河卒得留下,而你,也得留下?!焙谂劾先松袂椴蛔?,但語氣卻是冷了不少。
夜玄的話,似乎踩了他的痛腳。
事實上,他還真是熬死了自己同一個時代的人物。
在那些家伙存在的時候,他在劍冢的話語權(quán)低的嚇人。
直到那些家伙陸續(xù)坐化之后,他的地位才越來越高。
只是隨著年月的消逝,已經(jīng)沒有人知道這個事情。
他,就是劍冢最高輩分的老祖。
這就導(dǎo)致連他自己都深陷其中。
直到現(xiàn)在夜玄的一番話,讓他想起了那段歲月,也讓他有了殺意。
他最煩被人說這種話了!
“過河卒留下?”夜玄笑了起來,眸子平靜,輕吞慢吐地道:“過河卒不是一直在劍冢嗎?”
“你以為憑你這種靠猥瑣熬出來的家伙,也能拿得動過河卒?”
“滿嘴狂言,不知死活!”黑袍老人眼睛虛瞇起來,殺機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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