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岳看得一臉激動(dòng):“我就知道夜玄前輩肯定有辦法!”
夜玄收回右手,輕聲道;“你有什么話就說吧,他撐不住片刻的。”
黃岳臉上的激動(dòng)頓時(shí)一僵,他失魂落魄地?fù)u頭道:“這不可能,為什么……”
“到底是誰,誰干的!”黃岳那張略顯呆板的臉上,此刻被猙獰布滿。
“小岳子?!苯沽x丘被夜玄穩(wěn)住傷勢后,總算可以正常說話,他拉住黃岳的手,咧嘴笑道:“答應(yīng)我,以后一定要成為地祖!”
黃岳臉色蒼白,緊張地看著焦義丘,說道:“我答應(yīng)你,但你也要答應(yīng)我,別死好嗎。”
啪!
焦義丘一巴掌拍在黃岳的頭上,罵罵咧咧道:“你他娘的是帶把的,別他娘的像個(gè)娘們一樣哭哭啼啼,丟老子的臉,以后別說是我徒弟!”
黃岳被挨了一巴掌,這一次卻沒有向往常一樣頂嘴,滿眼淚水,帶著哀求。
焦義丘沒有再看黃岳,而是看向夜玄,說道:“先生,剛剛小老兒的請求,您可否答應(yīng)……”
夜玄站在旁邊,看著焦義丘乞求的目光,他微微點(diǎn)頭道:“放心,你徒弟能成地祖?!?br>
聞言,焦義丘總算是松了口氣。
他雖然吊兒郎當(dāng),但他清楚,夜玄真的非??膳?,來歷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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