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為老爸在我的提醒下會稍稍正常點,放棄他那套所謂的舞臺節(jié)目,然而在度假屋休息夠之後,換好衣服走出去的我,卻發(fā)現(xiàn)自己大錯特錯。
我遠遠高估了老爸大腦里負責理智的那一部分的權力,因為我再次看到了一堆穿草裙的光頭在舞臺上面無表情地跳著草裙舞的鬧劇。
雖說這些光頭們并非個個都長得兇神惡煞的樣子,也不是每個人臉上都有一條駭人的刀疤,但問題是當這麼一堆清一sE戴著墨鏡的光頭壯漢在你面前擺起一副撲克臉跳草裙舞時...你很難不覺得現(xiàn)場彌漫了一GU肅殺的氛圍。
好吧,其實還是有進步的,老爸確實有采納我的意見,因為這堆光頭們的腿毛現(xiàn)在都刮光了,雖然也沒法改變什麼,但起碼顯得不那麼惡心了不是嗎?
再說,我至少還是可以慶幸老爸沒有瘋到讓他的光頭手下們先化個妝再出來,或者讓卡雷爾也脫掉衣服穿上草裙上去跟著一起跳吧?
「呃,少爺,為什麼吾覺得您好像在...」
我知道站在我身旁的卡雷爾想說什麼,反正也早習慣了旁人對於我惡意思想的近似直覺一樣的感知了。
所以,我很從容不迫地說道:「你想錯了,卡雷爾,我什麼都沒有想。」
「哦,這樣錒,非常抱歉,是吾失禮了?!?br>
點點頭接受卡雷爾根本不必要的道歉,我隨後讓他去廣場的吧臺拿些飲品過來,接著,我徑直走向了沙灘那邊。
換了別人的話,這種時候應該是第一時間沖到海邊暢游一番的吧,然而我沒這個打算,因為我看都沒看那碧藍的大海一眼便直接在沙灘上的遮yAn傘那里停了下來,坐在了沙灘椅上。
下水嬉戲什麼的根本不存在的,我不可能,也絕不會有那樣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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