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傻眼了,江寧的爺爺、老爸和四叔還好說,畢竟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其他人就不知道了。
“阿陸呢?”
“我姐夫也不見了。”
緊接著更多的人慌慌張張的東瞧西看。
眼前明顯少人了,而且少了不少人,這足以引起大家的恐慌。
“安靜,全都給我安靜?!苯瓕幋舐暫暗?。
眾人頓時安靜了下來。
“不在的全都是和咱們不是同一個血脈的,這種事只有真正的自己人能夠知道?!苯瓕幷f話已經(jīng)沒有剛才那樣客氣了。
眾人面面相覷,仔細(xì)一看,還真是這么回事,消失的全都是關(guān)系比較偏的親戚,甚至是自己找上門的硬認(rèn)的親戚。
不過江寧這話也不全對,因為有些人是帶著老婆或者老公的,老婆或者老公肯定不可能和自己同一血脈。
“我老婆呢?”突然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人喊了起來,在他的身邊,一個小男孩也東張西望,不停地叫著媽媽。
“那個……”江寧不知道怎么說?:“你和你老婆……怎么說呢?我覺得還是別拉她過來為好,據(jù)我所知,她已經(jīng)去咨詢過律師了……算了,要不然我送你回去。”
那個中年人一陣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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