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前在華山,陳摶的那番話讓他迷惘,同時也把他給點醒了。
他就是他,既沒必要糾結自己是誰的分身或者轉世?也沒必要裝高人或者逗比,他裝高人是在逃避,裝逗比其實也是一種逃避。
他是誰?
他就是他啊。
不會去招惹別人,但是別人也甭想招惹他,人家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是小人報仇,從早到晚,他的膽子很小,不喜歡招惹是非,他的膽子又很大,為了找回場子,他可以把天都捅一個窟窿。
這就是他。
所以他現(xiàn)在干脆隨心所欲,隨時準備把天捅一個窟窿出來。
“江……江先生,我這個?!蹦莻€青年麻爪了,他可不認為江寧是在開玩笑,前面那個以為這位開玩笑的人已經死緩了。他和那位比,絕對就差遠了,換成他就不是死緩了,弄得不好法庭都用不著上,直接就讓他出現(xiàn)在失蹤人口名單上。
“我看你也沒辦法決定什么,你給你爸打電話吧,他應該比你明白事?!苯瓕幒俸僖恍?,緊接著就在心里嘀咕,今天是除夕,這家伙是中國人,怎么就不在家好好吃一頓年夜飯,非要到這里來找死呢?
與此同時,他也感覺自己和春節(jié)犯沖,只要一遇上春節(jié),準沒好事。
………………
那個青年打電話去了,這個電話一時半會兒未必能夠打完。
江寧看著老戴輕嘆一聲:“我知道你不想借我的勢,就憑這一點,你確實是我哥們,但是你也得看是什么事?!彼噶酥膏嵵ヌm:“這可是你老婆,真要出了什么事,受傷害最大的就是她,你老兄是想當武大郎?還是林沖?”
“嘿——怎么說話呢?我是潘金蓮嗎?”鄭芝蘭頓時怒了。至于林沖那個始終如一的老婆她就不提了,當然也有可能是她根本沒記得林沖的老婆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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