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她?!比顣缘ふf道:“她早就知道她兒子是個同性戀者,對女人不感興趣,還托人給他兒子介紹對象,期望能夠改變兒子對異性的吸引。我那個時候剛從一所郵電大學(xué)畢業(yè),被招到平水縣郵電局,當(dāng)時急需一筆錢,而你老師答應(yīng)給我這筆錢,我毫不知情,誤打誤撞就跟他結(jié)了婚。新婚之夜,你的同學(xué)我的丈夫,就跟我說了實情,他說:我跟你保持婚姻關(guān)系,但不干涉你的人身自由,只要你不鬧出太大的事就行,如果你想離婚,隨時通知我。聽了他這話,我當(dāng)時都懵了,好長時間都跟做夢一樣。在我們新婚后的第三天,他就出野外了。”
天哪!打死薛家良,他也想象不出美麗風(fēng)光的阮曉丹過得居然是這種日子,難怪她……有點看見男人走不動道。
心里這么想的,嘴里也就這么說出來了:“所以你就開始睡男人?”
話說出后,他擔(dān)心阮曉丹會惱,因為他不是開著玩笑說出來的。
哪知,阮曉丹不但沒惱,反而問道:“想知道我的第一次給了誰嗎?”
不知為什么,看著阮曉丹突然變得詭異又玩世不恭的表情,想到老師那永遠(yuǎn)陰鷙、功利的目光,他突然搖搖頭,不想知道老師這么多見不得人的秘密。
阮曉丹盯著鏡中的薛家良,突然哈哈笑了兩聲,說道:“膽小鬼,連個過往的故事還是美女第一次的故事不敢聽?”
薛家良知道,眼下如果不讓阮曉丹說出來,唯恐她無從宣泄,就說道:“可以聽,但不是因為故事本身,只要你說出來心里好受就行。”
阮曉丹低下頭,她慢慢轉(zhuǎn)過身,把頭靠在他的身上。
薛家良感覺她身體在發(fā)抖,就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非常涼。
薛家良忽然感覺她很可憐,就像一只受傷的小獸,半天蹦蹦跳跳,夜晚躲在角落里舔舐自己的傷口。
他給她又拿過一件浴袍,披在她的肩上。
她幽幽地講述道:“第一個睡我的人,是我們局長……”
“現(xiàn)在這個?”薛家良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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