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那已經(jīng)去世的三表弟生前做了諸多惡事,憑白害了良家女子一生清白,說他死有余辜,報應(yīng)不爽,這些,我便認了?!?br>
明昭長公主說到這里,忽然抬手重重的落下,竟是忽然生起異樣,一把將那桌上的奏折全給打了出去!
裴迎雪方才看到的那疊奏折,好巧不巧落在了他的腳邊。
他低下頭,仍是那一句:【臣等叩請公主殿下大義滅親,秉公執(zhí)法】。
明昭偏過頭,背著光望向裴迎雪,語氣是壓抑到了極致的忍耐。
“阿雪...你說他們憑什么拿你來激我?”
明昭的話問的裴迎雪同樣費解。
是阿..憑什么。
這話他早就想問,若是他年輕那會兒,誰敢在背后陰他,他定要整得那人叫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
可他而今身份特別,一步踏錯,整個裴家都將蕩然無存,有時候他也會想,憑什么...
憑什么他一個人的選擇要讓整個裴家與他一起面對。
這個問題裴迎雪也沒有答案。
他少見的露出了茫然的情緒,像是平靜的湖泊中投入了一粒石子,冷靜不復(fù)存在,茫然不解寸寸放大,未知的寒意一遍遍地侵蝕著他的四肢百骸,讓他囚困其間,不得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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