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師,你沒事吧?!”秦朗快步走了上來,看著周則卿那緊蹙著眉頭的樣子,一臉焦急。
周則卿回頭,輕擺手,搖頭道,“我沒有事的,都是老毛病,忍一忍就會好的?!?br>
這是她打小就有毛病,不定時發(fā)作,一旦發(fā)作,整個人就像是墜進了冰窟窿里一般。
并且,隨著年齡的增長,這個毛病似乎愈演愈烈,愈發(fā)的難以去忍受了。
跟林汐兒一樣,周則卿的這個毛病,也曾經遍訪了各大醫(yī)院,無人可醫(yī)治,連醫(yī)院精密的儀器,都查不出來異常!
秦朗皺著眉頭,不經詢問地捉住了周則卿的皓腕,揣著明白裝糊涂的在幫忙把脈。
周則卿任憑皓腕被捉去,倒是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反倒顯得秦朗有一副好心腸。
林汐兒雙手撐著床,跟做瑜伽的姿勢一般,急切的道,“秦大哥,你醫(yī)術那么高超?能治好周老師嗎?
老師她這個疾病很早就有了,還不定時發(fā)作,有時候說著話,就會突然發(fā)病,整個人都會冷的蜷縮成一團,好可怕的?!?br>
本來,林汐兒心里就有想讓秦朗出手醫(yī)治周老師的想法,只是周老師在昨晚聊天的時候,不允許她開口提及這個事。
現(xiàn)在,周則卿都當著秦朗的面發(fā)病了,她再也沒有任何要幫忙隱瞞的意思。
把著脈的秦朗皺著的眉頭舒緩開來,笑了笑,故意將病情給大事化小,隨即對著周則卿吩咐的道,“不是什么大事,周老師,你先在這床上趴著,我?guī)湍闶┽?,驅逐寒氣?!?br>
周則卿被凍得渾身發(fā)抖,牙齒打顫,只能乖乖地趴在了林汐兒的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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